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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36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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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议下,准备找那种邪病不治的人,以阴法催动其体内邪气爆发而死,最后再取头颅制成域耶。因为怨气大,这种域耶虽然不比修法者的头骨,但也比没有强,可大幅增加施咒效果。而方刚说的那些事,也得到了助手的证实。

即使这样,方刚还是替我交了五千泰铢的保释金,警察才把我放出来。孟娜早就等着我呢,眼睛发红地要我退钱,虽然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毕竟没理,只好退给她五万泰铢。

从班空回来的路上,方刚斜眼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已经没精神跟他闲扯,心想这真是倒霉他妈来开门--倒霉到家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遇到阿赞育这种人和这种事。当时要是没有那阵大风,估计孟娜的丈夫遗体也就火化了,可惜假如没用。我以前运气一向不错。怎么现在总倒霉呢。

“田老板,有什么想法?”方刚笑问。我沮丧地说什么想法也没有,自认倒霉而已。方刚告诉我,以后要再跟什么不是很熟的阿赞师父打交道,最好先跟他和老谢通个气。

到了芭堤雅。方刚建议我请他去酒吧喝酒,既能借酒浇愁,又可以冲掉身上的霉气。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觉得这是方刚想占便宜的说辞,但现在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去了。我跟方刚说出感觉最近这几个月不但运气差,而且身体也不太好,尤其对阴气敏感。再加上接二连三地出事,问他是不是与我运势低有关。

方刚说:“你是怀疑当牌商太久,接触阴物过多,自己也开始倒霉走下坡路?”我点点头,方刚嘿嘿笑着,说那为什么我的运气一直不错,也没走下坡路,我无言以对。

在芭堤雅呆了两天,距离小何给我的五天期限就快到了,我准备订明天的机票回沈阳。这天中午,我正和方刚在附近的餐厅吃咖啡蟹,老谢给我打来电话:“田老弟,我打听到了。你猜登康的父亲是被谁给害的?”

“谁?难道真是鬼王去马来西亚干的?”我连忙问,并打开手机免提键。方刚也停住动作,看着我,竖起耳朵听着。

老谢说:“当然不是,那家伙从来不敢离开菲律宾,是他的那个助手,登康称为马来小伙的那个人!”

这让我和方刚都很震惊,方刚伸着脖子问:“那个马来小伙只是给鬼王打杂做饭的,和家丁差不多,怎么可能会阴法?”老谢说牛魔王的保姆也会喷云吐雾,那马来小伙在鬼王家里呆了十几年,鬼王要是想教他阴法,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一想也对,无论于先生、登康还是阿赞巴登和皮滔,在鬼王家里住的时间都没有马来小伙长,说不定鬼王为了找个更有力的办事助手,早就暗中教会马来小伙几种阴法,就算和降头师斗法还不免资格,但做那种对普通人施咒的事,还是足够的。

“你怎么查出来的?”我问。

老谢说:“我不是在吉隆坡机场有个朋友嘛。以前在我手里请过古曼。他帮我调出登康父亲去世之前48小时内从菲律宾到马来西亚的男性乘客名单和照片,大概有几百名,直接发到我的邮箱里,然后我再转发给登康。他看过之后,把其中一张以彩信发给我。说这个人就是马来小伙,不要我发给你看看?”我连忙说要,让他立刻发来。挂断电话后,没多久就收到了,因为方刚和老谢都没见过鬼王。只有我和登康去过鬼王的住所,见过他和马来小伙,一看那证件照的图片,就立刻认出那不是马来小伙又是谁。

方刚沉吟片刻,说:“没想到。鬼王还真是说到做到,所订的规矩也不能改变,连自己徒弟的老爹都他妈的下手!”我说这下可算是结上大仇了,登康当年虽然对老爹有恨,但已经过去数年。现在为了给他看病。耗费那么多精力和金钱,结果现在被鬼王给派人搞死。

“看来,这些事是越闹越大了……”方刚喝了口酒,喃喃地说。见他这副神情,我更加担心。想马上给登康打电话,却又不知该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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