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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8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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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小心。经理又向我们不停地道歉,说很快就会再次上菜。我们都说没关系,方刚也说:“没什么,年轻人脚软也是正常。快看看摔伤了没有。”

餐厅经理笑着把服务生扶开,又让两名服务生过来打扫残局。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很快地面收拾干净,方刚端起杯,四人碰了杯之后饮过,开始等沙拉重新上来。

方刚确实很鬼,刚才他要是对经理说是自己不小心绊倒服务生的,有可能会让吴经理怀疑,所以他故意向后退了几步,装成刚回来的样子。果然以吴经理的狡猾,也没发现我们的这些小动作,但让我紧张得差点儿要窒息。

席间聊了不少,气氛还是很愉快的。但我心里一直在盯着她的那杯酒,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特殊配方。

饭后吴经理开车回中环,我们三人也回到佛牌店。陈大师因为有事要先走。晚上和阿赞雄的碰面就安排给我们处理。伟铭已经送淑华回来,当着他的面,我不方便问方刚,就只好忍着,这对好奇心重的我来讲,简直比死还难受。

晚上六点多钟,那位叫阿赞雄的柬埔寨师父才来到香港,吴经理开车把他从机场接到某酒店,我和方刚也来了。在酒店二楼的餐厅简单吃晚饭,大家共同预祝法会圆满成功。这位阿赞雄师父大概五十左右。皮肤不白,面无表情,好像世界上每人都欠他几百万。拿着我们打印出来的法会六天日程安排,吴经理在旁边不时用英语讲解,阿赞雄看来是懂英文。边听边点头。

回酒店的路上我立刻发问,方刚哈哈大笑:“你小子可算是找到了问话的机会,其实很简单,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猜测而已。服务生把四个空杯子放到我们面前。无论顺序还是动作都没问题,但如果吴经理买通服务生,在陈大师的那个杯子里事先涂过降头水或什么东西,谁也看不出。”

“你的意思是,只是想防患于未然而已?我还以为你从什么细节看出有鬼呢!”我很沮丧,再告诉他这动作太危险,我又不是专业特工和小偷,万一调换酒杯的时候因为紧张而动作太慢,被吴经理发现,那可就全砸了。

方刚嘿嘿笑:“那就要看你小子的运气了,不过,我发现你在关键时刻的运气一向不错,所以才让你来。原本我打算把你和我的分工调换一下的,由我来换酒杯,而你去绊服务生。但你没经验。要是没能将服务生放倒,那才是大问题。”

我心想没错,暗地里给人下绊,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我哪儿会。到了酒店,方刚回客房睡觉。我仍然觉得后怕,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想刚才调换酒杯的紧张场面,心想万一搞砸了,那可怎么办。

众目睽睽

晚上睡觉,我做梦的内容都是中午在西餐厅的重放。调换杯子的时候失败,半路吴经理猛回头,一把将我的手腕子给抓住,狞笑着说:“你在做什么?”然后方刚和陈大师共同把我按在桌上,那名摔倒的服务生爬起来,把陈大师面前的酒死往我嘴里灌,我大叫着就醒了,发现已经天亮。

早八点,泰王佛牌店的法会仪式准时开始,吴经理和陈大师都讲了话,这回记者不少,吴经理人脉很广,光她就请来二十多家报社和杂志社的记者,再加上陈大师请到的十几家。还真是热闹。

吴经理换了一身深粉色的无袖旗袍,裁剪合体,更把她的曲线显露出来,而男人在正式场合就只能西装领带,包括我和方刚也是。方刚最讨厌穿西装。要不是场面隆重,打死他也不穿。在讲话的时候,吴经理笑着说:“这次请到的阿赞巴登和阿赞雄师父,都是泰国很著名的法师,精通各种东南亚古代法门,无论驱邪施法还是纹符,效果都非常好。马上就要开始的是驱邪法事,与鲁士灌顶差不多,都能有效地去除人体内的阴气、业障和戾气。当然,如果平时行善太少。造业过重的话,在驱邪的时候可能会有比较过激的反应,请大家习惯。”

记者们频频发问,不多时仪式开始,大家都进了店,泰王佛牌店比陈大师的店更大更宽敞,看来那位在泰国做稻米生意的高老板也很有钱。

按行程安排,首日的驱邪法事是由阿赞雄来做,三十位善信跪在地上,阿赞雄坐在台子上,身后和两旁都摆着很多神像,算是简单的法坛。几十名记者在旁边不停地拍照,我、吴经理、陈大师、方刚和阿赞巴登等人都坐在旁边观看。

阿赞雄做驱邪法事的方式很特别,他并不用法拍,也没法油,而是用一根超长的经线,先从那些善信的最右下角开始,让他们用双手合十,把线夹在掌心,依次穿过所有人,最后引出来的线头再捏到自己手里。

开始施法,阿赞雄低声念诵着奇特的经咒,我也算是好几年的老牌商,虽然不懂巴利语,但通过声调和发音。也能分辨出大概是哪个泰国、缅甸还是柬埔寨的法门。可阿赞雄的完全听不出,只知道很怪异。

他闭着眼睛,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像进入了一种癔症状态。这三十人中,有的渐渐有了反应,有人额头一直冒汗,有人大口喘气,有人低声哭泣。这时,我看到吴经理悄悄解开旗袍胸口处的那个扣袢,似乎有些热。旗袍是一片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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