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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知 第2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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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无需多说,穆清同老先生一拜便出来了,她原想着最多是老先生想个由头派府里的马车避开侍卫将她送出去,谁成想管家竟是嘱她直接从偏门出去。

穆清还若往常一样从偏门出府,黑漆漆的夜里,她一个灯笼也没提只那么将门推开,门外一个侍卫都没有,她扑了一怀的冷风。穆清意外,就算太傅德高望重,宫里的侍卫该是只听皇帝的才是,今夜盯着她不要出府才是,怎的这会门外竟是一个侍卫都没有。心下奇怪,而且总觉得门外没有侍卫不是皇帝的性子,然时间紧张,怀里东西重要,手里早前收的剑叫人紧张,宫里两月对于宫外的事情一无所知,穆清分不出许多精力去想侍卫的事,只将所有都推到太傅身上,太傅既然答应她出府,便是能叫她出府,遂放下心里的疑惑,紧走几步将身影融进黑夜里。

此时高处依旧只见御天和野夫的身影,二人紧紧跟着穆清移动,躲在暗处的皇帝不知去了何处,御天同野夫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皇帝。

是时已近子时,倘若这时候有月亮,该是月上中空时候,可天上并无月亮,街上暗的顷刻就要滴下墨来,寻常女子在这样的夜里该是连闺房都不敢出,穆清却是裹紧大氅沉默往前走,夜风劲急,她的身体还单薄异常,如果不是她还站着,跟着她的人都以为下一刻她就要随风飘到半空去。

走了好长一段路,胡同转胡同,穆清终于停下来,这时当铺门早就关了,福伯该是已经入睡才是。

穆清敲门,不多时门从里面被打开,福伯站在门里是个一脸的不敢相信。

“大先生,你怎么来了,怎么从宫里出来的?”福伯侧身将穆清让进来然后将门关好。

“此事说来话长,福伯这画是谁送来的,什么时候送来的?”穆清将怀里带着的纸张掏出来给福伯。

福伯拿起纸看了好半天,“大先生,这画没送到这里过。”

穆清蓦地转身,屋里只亮着一盏灯,油灯照了这面照不了那面,穆清僵着身体半身投在暗里,额上瞬间就出了一层汗,也不知怎的头顶都要发凉,仿佛屋顶都是破的,穆清无意识抬头看看,屋顶好端端的横在上方,她站好,只觉得屋内横穿了几道凉风。

混战

屋内瞬间安静的让人喉咙发紧,穆清声音发梗“福伯,你仔细再看看,是不是记错了。”

“没有,确实没有,这几日都没有人送过要交易的信儿来。”福伯看穆清神情,也知道事情严重性,凝神再看了半天方说。

“昨日晚间有人取走了我们上回交易的假物。”福伯接着说。

穆清睁大眼睛身形一晃,瞬时觉得自己被罩进一团看不清的迷雾里,这迷雾满是沼泽,稍有不慎便要尸骨无存。

“昨日什么时辰,你记着那人模样么?”穆清勉力吸几口气支撑自己站好问福伯。

“昨日子时刚过便有人敲门,我将门打开,下一瞬便被打昏了去,醒来之后店里如常,找了找才发现上回那假物已经不见了。”

到底是谁盯上了这当铺,到底谁拿走了东西,又是谁送来了这画,送画的人同拿走东西的是不是一个人,野夫去了哪里?拿走东西的人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知道萧家的秘密,是不是又知道她同萧家的关系?

一瞬所有问题都浮上心头,穆清扶着桌子想要站定,却是觉得腿发软,终是顺着椅子坐下,此时油灯晃得厉害,穆清脸色也发白。

“将那把剑给我。”心下不定,但是总觉着这当铺被人知道是因为她收了那把剑缘故,遂穆清开口。

“那剑前日里叫野夫拿走了。”福伯道。

“野夫?野夫人呢?”穆清疑惑,那东西在当铺里放了很长时间,这个节骨眼野夫拿走剑干什么,莫非是他也发现这当铺被人盯上是因为那剑,他自己将那剑处理了“野夫已经好几天没来过了……”福伯说话,看着穆清表情是个欲言又止的样子。

穆清精神恍惚没发觉福伯的异常,犹自沉寂在自己思绪里,一时简直觉得自己要成为萧家的罪人,一时又觉得事情恁的诡异竟然一点头绪都理不出,瞬间都手脚发凉。

“野夫兴许再也不回当铺了。”福伯过去将胡乱晃动的油灯拨稳,边动作边说。

“什么意思。”穆清脑里反应不来,下意识一问。

“野夫要回他族里去了,他拿剑的时候同我作了别。”福伯道,他拨了油灯,摇晃的灯芯子暂时定下来,不多时又开始摇晃。

“族里,族里?他要回哪里?为什么?是了,他是有去处的。”穆清颠三倒四反反复复自问自答,她早知道野夫的身世,只是野夫同她说过,他此生都不愿意回族里去,萧家便是他的家,他怎的突然要回去。

这当口,屋外却是又响起一阵敲门声,两长一短,同穆清刚过敲门声音一样,屋内有一瞬间的寂静,下一瞬穆清便去开口,门打开,野夫站在暗里。

“野夫。”穆清唤一声将野夫让进来,这时候正是一头乱麻不知如何是好,野夫出现仿佛一团乱麻出现了线头,穆清顾不上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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