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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晚(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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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还没干透,未曾涂漆,一中年男子在自家房屋上垒瓦片。

周迟解释:“假如江城是一间破屋,屋顶被城主凿出一个大洞,雪上加霜,无法修补。屋里潮,地下有暗河。此时只有你、我、韩敬三人在场。韩敬说,既然这房子没用,何不建一个新的,隔壁叫沈时的乡绅恰好在卖地,我们换别的住处。我说,我同意,不过这砖瓦、陈设还有用处,走之前可以拆掉,地也留着,另作他用。而你说,不必搬迁,另造一座比这破屋更高的顶棚,屋外设一水渠,引开暗河,重修河道,再翻新泥土,种植树木,变暗为明。”

周江澜道:“不不,太麻烦了,还是拆了吧,为什么我们要花这么多心思在破屋上面。”

周迟深思熟虑之后,从他怀里起来,正色道:“你说得对,你可以带上韩敬一起拆。记得择一良辰吉日,我亲自前去督工。”

车驾穿过一片高而整齐的树林,行至平原。

周迟拿着地图比照马车行驶的路线,每路过一处地方,就勾一处。这上面还有她和周江澜一起做的笔记。她执一支朱红色的笔,圈出前方的枫树林,侍女告诉过她,车队将在枫林稍作歇息。这是江城一景,秋日遍山披红,艳丽非常。

离红叶山还有一段路。周迟记住剩下所有路程,吹干墨迹,重新折好地图。

她一直不说话,周江澜又觉得奇怪,回想她刚才的举动,似乎也没有阴阳怪气。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姐姐,你是不是不高兴?”

周迟枕在窗檐,看风景看得出神,闻言回头,道:“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侍女在窗下问道:“姑娘,过一阵会停车,要不要下车休息。”

“嘘。”周迟往车里一瞥,“睡着了。”

侍女会意:“那晚饭时我再来。这红叶还不到最红的时候,过两天我们返程,那时姑娘也可以和小少爷一起慢慢看。”

她替车上这两人拉好挡风的帘子。

一壁之隔,周迟也合上窗帘。

“这下没人打扰了。”

周迟合身抱住周江澜,捧起他的脸亲上来,两唇张开,含住他的,伸舌扫过唇珠,再抬头看他时,唇微微的湿,两腮微红,眼睛也亮亮的,堪称秋水明眸。

她这般主动,这吻又是情色的吻,求欢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周江澜脸一侧,也吻了上去,换了几个角度亲,大多都是湿吻,唇舌与她的黏在一处。周迟的手不规矩,在他身上乱摸,他也不和她客气,先她一步解开了对方的衣服。周迟只肯让他脱裙子,上身依旧完好。

他压倒她,眨眨眼,还有问题要问。

“为什么?”

他指的是周迟突如其来的热情。

周迟反问:“你有感觉的时候,我问你为什么了吗?”

周江澜一想,有道理。

花唇是柔软的触感,嫣红的穴口紧闭,被他注视,花户的主人也很紧张,收得更紧,有几分生疏的怯意,欲说还休。他半跪身子,启唇衔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觉她浑身一颤,双腿绷紧,夹住他的身子。他试探性地戳了戳,舌尖继续顶,试图打开闭合的眼。他已经以对味道最敏感的地方了解过她,现在他想换一种方式深入她,说是掌控也未尝不可,他喜欢像这样,在她身上开发新的感觉,而她也是愿意的,他如驯服一只鹿,用最温柔的力道吮舔她的脆弱的阴核,揉她的腿,手指探进去,花户吃得越着急,他就动得越厉害。

周迟一开始还睁着眼,后来索性闭上,感觉自己变成了裸露的岩壁,弱点展露无遗,骤然被一场大雨冲刷,水流汇成数道汹涌的河,细密地噬咬,朝那最松软处聚集。她闭上眼也能看见各色的光,耀眼的,激烈的,辛辣之中有甘甜,如星,亦如花,或者如外面满山火红的秋叶,直到一声呜咽,猛地推开身上的人,浑身痉挛,侧身咬住手指。

周江澜低头看她,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周迟眼睛冒出泪花,双腿紧闭,还在抖,只有喘气的份。她只裸了一半,两条细白的腿半遮半掩,这比昨夜还要他的命。他顺着她腿根往上摸,碰到穴口,她又抖了一下,他趁姑娘刚高潮过,哪里都酥软,解开下身的衣袍,扶着阳物一举挺入。

花径又一次被撑满。

周迟蹙眉,不准他动,道:“我够了。”

她拂开周江澜的手,也不肯他再碰自己胸口,就连轻轻抚摸也不行,她要休息。

周江澜红着眼道:“我怎么办?”

周迟道:“你别看我,看别处,过一阵就好了。”

周江澜控诉道:“这能好吗?”

他还在她身体里,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

周迟没什么快感,睨他一眼,道:“精神真好。”

她翻身坐起来,张腿勾住他的腰。换姿势的过程在,他们的性器一直亲密地彼此结合。周江澜扶着她的背,往后倒了一点,躺在靠枕上,周迟也跟着前倾,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她一动,身下也动,不期然含吮了一下。周江澜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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