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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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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业低声说:“去你房里,还是就在这纱幔后面?”

小娘子害羞地躲进他怀中。

“但凭将军吩咐。”

李承业见胸前那块衣物被蹭得粉白,深深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进了门,李承业看见桌上的铜镜才发觉,这是他昨晚歇息的房间。

女人给李承业倒酒,喂了两口,吻在一处。

“有件事,我很烦恼。”李承业咬她耳垂,“你可否和我说说,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小娘子也亲他,唇舌缱绻,口涎濡湿他下巴,又上移到嘴角,蜻蜓点水舔了一下,很快收回舌头。李承业追上去含住,又是一番缠绵。

女人喘息不歇,媚声道:“自然是喜欢将军这样的。”

小娘子一只手不规矩地在他脐下三寸探路,若即若离地撩拨,企图唤醒丛林间沉睡的凶兽。

李承业拧眉。

这是要跟他比床上工夫?

他换了个说法:“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女人立刻攀住他脖子,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柳腰扭了两下,挺起胸房蹭他,没把李承业蹭上火,倒先把自己蹭湿了。她身子本就敏感,不用手指逗弄,光想着李承业那处,身子已水意涟涟。

见李承业不动,小娘子急出了泪。

“求将军疼惜。”

李承业执杯饮一口酒,渡到娇娘嘴里,两舌交缠之际,往上托起女人的身子,单手解开腰带,也不脱衣服,大致找准蜜穴,把勃起的阳物送了进去。女人一声呜咽,绷直双腿喷了,水液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他,吸吮他,花道深处的小孔为他张开。他耐心等女人缓过去,开始细细密密地向上顶送。

算了算了。

这男女之爱,他是整不明白了。反正光靠做的也没什么不舒服。

明白固然好。

……不明白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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