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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之华(二)/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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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榆正睁眼看着她,眸里的探究一览无遗。

凌湘犹在回想:“愈是往后缩便抖得愈厉害,可到最后都不曾抽回手,只会低头唤我的名,央求我别再折腾他。”

“……湘儿。”

关榆正哑声唤道。

有那么一瞬间,彷佛回到那个冬日,夜幕低垂,和关榆平双双缠绵在被窝之内,室外凛风彻骨,而他的颈脖被青丝绞缠,汗水濡湿的头发软得不象话,即便圈住了最脆弱之处,仍失去了应有的力气,无法把他拘束在身旁。

或是天气太冷了,凌湘忽觉有股热流涌至鼻尖,连带一阵心酸,顿时红了眼眶。

她伸手掩住关榆正的眼睛,颤声说:“再唤一次。”

“湘儿。”

凌湘贴上他的唇。

比之记忆中的温暖太过,柔软太过,却同样地缠人。

“湘儿,湘儿。”

房内水声若隐若现,两人不知亲了多久,直到眼前的光景变得模糊,恍惚间回到最后那晚,连带胸腔的空气都薄弱起来,凌湘屏息阖眼,贯注在他的热吻之中。

剧烈的喘息重新将空气灌进肺腑,她赶在意识回笼之前把话吐出,试图挽回那早该消失的身影——

“留下来。”

凌湘按手在他胸膛,结实温暖,可当被搂抱在怀中厮磨时,紧贴而来的肌肉却无曾经的宽阔。

她猝然收回手,睁眼注视身前这人,忽地轻笑出声。

邯郸之梦,终需迎来梦醒时分。

***

天边月未圆。

凌湘后仰着半身,恰从窗缝看见那轮明月。

十四的月儿尚欠圆润,不变的是独它一份的皎洁,洒落的清晖依旧能扫除人们心中的阴霾。

此刻情潮翻涌,凌湘再无暇去想旁的事情。

似乎在每月十四,总有人会执意相缠,搏得一夜荒唐。

从前是关榆平,后来是谢惟范,如今低头,伏在身下默默耕耘的是她的小叔子。

这恐怕是最荒唐的一位了,凌湘边想边闭拢双腿,夹着他的脑袋,用他鼻尖挑开阴唇,反复磨蹭那颗敏感的小珠。

小穴抽搐着,叫嚣着要吞下更多,凌湘乘着快意颤身,在下一波浪潮来临前率先叫停。

“进来……”

踩在脚下的热烫顺她的动作而弹跳着,前精被足弓涂抹开来,湿润了茎身,关榆正撑手在她身侧,双眼闭合,睫毛犹挂着一滴晶亮,凌湘欲伸手抹去,见他低了头,便改吻向前。

“阿正,快些。”

关榆正挺腰闷哼,才进去半分,猛然停下动作,睁眼望着凌湘。

“嫂嫂多亲亲我。”

凌湘依言照做,捧起他的脸落吻。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两人的身体早有默契。当关榆正扶着她大腿往深处入,杵着那根粗硬捅进捅出时,总能撞中她的敏感处,搅得汁水淋漓。

凌湘抓住他的手,却被攒住下带,自如地错开她的手指,按在花蒂上搓揉。

她无法忽视那样的快感,尤在自己的掌控下,用的力度乃至指法无一不是恰如其分。只消拨弄几下,阴蒂便如雨后春笋冒出个嫩尖儿来,因情潮染红的豆核高高挺着,似挂了颗小巧的樱桃在屄儿,被朝露打得湿淋淋一片,水珠欲落未落,诱使着捕食者靠近前来,将其含在温软之处,予以最轻柔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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