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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坐到他的手指上(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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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邢宪大发雷霆抓着看守的警员怒吼:“谁让你放他走的!谁允许你的,为什么没人跟我说!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劲才把他抓到这里!”

警员满头冷汗,举着双手:“不……我也是被逼无奈,是局长亲自下令,姚队,这次非同小可,厅省长分别都给局长打了电话,我们不可能不照办。”

“你说什么。”姚邢宪惊愣在原地。

他的手慢慢滑下,警员吓得结巴,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见他发白的脸色越来越虚弱无力,疲惫躬身撑着双膝,浑身都被抽干了力气。

这些人依靠官职压的人不敢造次,轻而易举毁了姚邢宪这两年来的心血。

无论逮捕姜慈年多少次,下场都是放走,那又为什么要派这种任务给他!把他耍得团团转!

“表面功夫做得挺好,都是一群枉法徇私的贪官!”

“姚队……这话,不能随便说,您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们之后就不追查姜慈年的案子了,上头是不能当面指使我们放弃这个案子,但这几次的失败不都说明了他们的想法吗!”

“你他妈也是走狗!”

“我不是……”

“姚队!”门外的人急匆匆跑来,脚底打滑扶着门框才站稳:“不好了,上头要您现在立马调岗,去南城警署报到,明天就要您入职。”

南城离这里远在三百公里外,他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操作,姚邢宪动了不该动的人,这是对他的警告。

姜慈年因为打人不得不休学,尽管学校里没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就连班主任也刻意隐瞒,像是生怕让人知道,会对姜慈年造成不好的影响。

宁雁刚脱离生命危险没两天,又被转入了重症监护室,据说她情况不太乐观,家里没有太多的钱支撑她的病情,学校发起了一次募捐活动,她的妈妈来到学校,声泪俱下地求人帮帮他们家的孩子。

班里大多人都捐了款,有的说宁雁可怜,有的说为什么不让打她的人来捐,还有的为宁雁愤愤不平。

黎冬从姜慈年给她的银行卡里取出了一千募捐,她一个学生拿出太多钱容易被人怀疑,况且她本来也不同情宁雁,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黎冬想,如果不是宁雁招惹她生气了,也不会利用她对姜慈年下手。

一切都是宁雁活该,她的命本该如此。

关川在被姜慈年打完的第三天来学校上课了。

他的鼻梁骨折,一只眼睛贴了纱布,另一只则肿得睁不开眼,眯成一条缝隙,颧骨伤口肿得瘆人,配合上他寸头痞气的发型,像极了校外不良混混。

关川走到黎冬面前,正在写练习册的她抬起头,听到关川嗤的一声冷笑,他嘴角翘的用力,把打肿的脸颊显得更臃肿了,狼狈不堪。

“你挺牛逼的啊。”他口齿不清的说道。

想必牙也被打掉了一颗。

“是你太嚣张,如果不是你跟我说,姜慈年还在气头上,我还想不出这种妙计呢。”

她得意洋洋的样子,让关川疼也要咬紧牙齿,他恨不得现在就看到姜慈年把她打到半死不活的样子!

聪明反被聪明误,关川的确小看了黎冬的心机,她也不是单纯的白兔,被姜慈年打两下就乖乖就范了。

“你他妈也好不到哪去嘛。”他戾气挑着眉,眼睛看向黎冬竖起来的校服衣领,若隐若现着青紫的疤痕,整个皮肤的颜色都变了,可见被掐得不轻。

黎冬懒得再和他说话,低下头写题无视他。

“我就知道姜慈年不可能无动于衷,像他这种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被染上其他人的颜色,你说,我如果在你身上摸一下,他会不会得把那块皮给割下来。”

黎冬手抖,紧张地吞咽口水,伴随着喉咙烧灼般的剧痛,她痛苦皱紧眉头,张开嘴缓解。

关川闷声失笑,喜欢极了她这般生不如死的模样。

晚上放学,黎冬独自一人走回,她和姜慈年最开始住的那家酒店。

房间里的人似乎一直在等着她,他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身穿浴袍翘着二郎腿,白皙的长腿裸露出来大半截,脚上穿着一次性拖鞋。

在她进来之前,还漫不经意刷着手机,看到她后,便笑盈盈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他倚着靠背,好似胜利者的坐姿藐视一切,竖起两根手指朝她勾了勾:“过来。”

黎冬放下书包,他又说道:“把衣服脱了。”

姜慈年把手背放在沙发扶手,中指和食指并拢往上竖着:“坐到我的手指上来。”

黎冬又咽了口水,红肿的咽喉极大程度刺激着她灼烧的神经,却不能消减她此刻半分恐惧。

黎冬在他的审视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外衣。

她裸着身体,发抖地朝他走来,中央空调的暖风从上方吹在她冷到泛起疙瘩的肌肤。

姜慈年的眼神在黎冬脖子泛起的大片瘀青盯着,眼中缱绻着柔情蜜意,笑不达眼底,闪烁病态的深挚。

黎冬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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