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访的弟弟(h:是是是,我耍流氓,都是我的错)(3 / 4)
打开堆满了避孕套的床头柜,拆散的整盒的都有,第二层是一些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春药。
合上柜子他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多年前他一直都不能直视性这种东西,学习成绩优异脑子清醒目标明确,懂得什么是好是坏。上初中那会儿班级上的男孩邀他一起看黄色碟片,表面他答应了,反过来他两面派跟老师举报了那群男生,还曾因这件事得到过全班女同学一段短时间的认可。那时候他性格还算开朗,不多话但温和能与人正常交流,再怎么不喜欢家里那个疯妈他也会每天要求自己去抱抱她然后向老天祈祷她的病快点好起来。
在某个燥热的放学日,他兴匆匆的背着书包回到家,虚掩的门后传来哥哥气喘吁吁的声音和妈妈苦苦挣扎的哭声,他一点一点轻轻推开房门,目睹了哥哥兽性大发压在妈妈身上拼命耸动着下身。自此以后,他的整个世界观在不可思议中有了巨大的转变,身体的某个地方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控制的冲动。
自视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的他克制住了不碰何淑樱却没逃过要偷偷手淫的命运,一次次手淫结束刘孝景都要狠狠扇自己耳光,咒骂哥哥和妈妈恶心肮脏。
每一次帮何淑樱清洗哥哥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刘孝景都恨不得掐死她,掐死这个让他在学校受尽同学白眼嘲笑的女人,在潜意识中他认为一切都是是妈妈的错,妈妈从来都只偏心哥哥一个人,多的爱一点都不舍得分给他,因为她把爱全给了哥哥所以才会跟哥哥上床。他坚定着这种想法过了很多年,在他即将伸手去执行罪恶的时候,何淑樱一但疯疯癫癫抱着他一遍遍喊他乖儿子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将心软下来,清醒过来搂着她耐心去回答她问的每一个幼稚可笑的问题。
……
“孝景,快休息吧,时间不早了。”何淑樱拿来一套刘孝扬的睡衣递给他,顺便把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和春药全都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准备拿走。
刘孝景神情复杂假装没翻过床头柜那块地方,拿过书包从里层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妈妈面前,特意嘱咐道:“别让我哥看见,他不在的时候你再把信封拆开。”
何淑樱点了点头接过信封,走到厨房把信封藏在了橱柜的最里面,用了一些调味料瓶做遮挡,确认位置安全后才回房间。
刘孝扬脱的只剩一条裤衩,舒服的躺在被窝里刷着网页。一见妈妈进浴室他就下半身躁动,屁颠颠的跟着去,“妈,我要和你一起洗。”其实他自己早就洗过了,就是不想放过任何一次艹何淑樱的机会。
何淑樱还不想洗澡,只是把刚才收拾出来的避孕套和春药整整齐齐的放进浴室的柜子里。从镜子里她看到儿子早就按耐不住坐到马桶上抽着烟直勾勾的盯着她,等着她脱衣服然后立刻扑上去,平角内裤里包着的那大大的一坨早就硬着等她了。
要做的时候推脱,不做的时候又想,何淑樱记得前几天儿子做着做着的就睡着了,睡一半自己醒了,大半夜梦游似的坐电脑前敲了一晚上的键盘,天一亮就着急忙慌的跑学校上课。想来是他读书太累,这几天只要他想做了她都不给碰,找借口三言两语骗他按时睡觉。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你在这里看着,我不好意思。”
刘孝扬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把烟摁灭扔进垃圾桶,挑眉坏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孝景又不在这,我怎么就不能和你一起洗澡了?”
何淑樱叹了一口气,难为情的转过头就是不脱衣服。
“我就不出去,反正我就要跟你一起洗。”某人厚着脸皮死赖着不出去和妈妈干瞪眼。
瞪了有一会,从马桶上站起来动手去脱她身上的衣物,魔鬼筋肉牛般的健硕肌肉块随动作变化硬朗明显,一切靠大力出奇迹,谁胜谁败一目了然的事情。
何淑樱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很明显他已经洗过一次澡了。拉扯过程中她扯住儿子的耳朵另一只手使出最大力气推了一把,浴室水迹没有干透,刘孝扬两脚不稳往后滑倒,重重的摔到地上,动静大到隔壁房间住着的刘孝景都听到了。
何淑樱抿着嘴笑他活该,可看到他捂住后脑勺痛苦不堪的样子还是担心的去扶他,帮他查看后脑有没有受伤。伸手摸向他的后脑勺,发现鼓起了一个大包,她一边摸一边笑出了声,“活该,叫你不出去。”
“我都受伤了,你还说我活该,你还是不是我妈啊。”刘孝扬疼得脑子都是懵的,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脑越揉越痛。
“你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哪有人一晚上连着洗两次澡的,你不怕脱水呀。”何淑樱笑得合不拢嘴,手里不停地帮他抚摸着那个大包为他缓解疼痛。
“不怕,你下面的水养着我呢,不会脱水的。”他一如既往不改开黄腔的死调调。
何淑樱一如既往的蠢到去接了儿子的话。“才没……才没有呢……”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巴,白皙的小脸瞬间羞的通红,她竟然下意识的上了刘孝扬的当。
“妈妈,要不,我们在浴缸里做怎么样?”刘孝扬挪动身体凑近何淑樱暧昧的看着她,脸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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