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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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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脸色苍白,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兄长,她……”房渝逢忍不住扯扯哥哥的袖子,想为月商求情,刚开口,就被哥哥打断。

“别被她迷惑了!”房以津皱眉,声音稍稍加重,一向没什么血色的脸逐渐红润,像是羞赧,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月商竖直了耳朵偷听。

房渝逢侧耳去听,听到了“断袖之癖”四个字。

月商没偷听到,只看见房渝逢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她。

他的眼神想表达的意思大概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刚刚还像是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靠近的人现在恨不得离她几米远。

到底是什么话让他转变这么大?

月商心慌慌又心痒痒,忍不住套话:“大少爷,那次是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那时你的手都快伸到我裤子里了!”

苍白的少年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着牙揭露她的罪行。

我我我我靠!月商瞳孔地震,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难怪大少爷每次看她都跟要活剐了她一样……

房以津看起来漂亮病弱,身形高挑却不过于瘦弱,简直完美满足年下男友的幻想。原主毕竟是女的,想男人了也正常。

但是,直接,摸人家裤裆……

还好月商脸皮厚,努力自圆其说:“上次我不小心、不小心的……”

“而且,我并没有真正碰到、碰到您那,是吧?”月商抓住少爷话里的重点,挣扎着,想给自己减点刑。

连房渝逢也惊恐又好奇地看向哥哥,用眼神询问他。

男子的贞洁可是一等一的大事,要真被碰到……

不过房以津并没有注意到他,反而直直盯着月商。好歹也相处四天了,要猜不出她脑袋里想的什么才是奇怪。

他冷酷地扼杀她的侥幸想法,“那又如何?”他露出个笑容来,“你恶心到我了,作为补偿,才洗一个月的衣裳,已是念着你我同窗。你还想如何?”

月商打心底里想给这个大少爷一巴掌,他说话真的很讨人厌!

什么柔弱年下弟弟,去死吧!

“得吧得吧,打死我吧,我不干。”月商爽快地坐下,往后一躺,差点把头枕到房以津的脚上,他连忙后退。

她想开了,穿都穿了干个屁的活,洗个屁的衣服,爱谁干谁干,逼她干就躺着死好了。

两兄弟被她的行为吓得不轻,半晌没接话。

这么大一个人直接躺在台阶上,绕是房以津自诩离经叛道也做不出这种事。

房渝逢觉得今早被碰过的手腕隐隐发烫,心里也难以接受,禁不住拉走哥哥,小声道:“兄长,我们走吧,她看起来……好像疯了……”

房以津深有所感地点头,跟着他离开了院子。

月商见目的达到,也飞快地爬起来跑回自己院子。

经过这次,她还是觉得自己有所欠缺,脸皮还是太薄,不够无耻,毕竟她躺在台阶上的时候,真的觉得有点羞耻。

最令她伤心的是,她四天的洗衣工,飞了。

第二日,月商去上课,在院前看到了绣花的成绩。

房渝逢和一个名叫“连翊”的人并列甲等,最次等的人也有两个,她和那个讨人厌的少爷。

月商有点不理解,明明那个讨厌鬼什么也没绣,空空白白的一张帕子交了上去,她好歹绣了一只猫的轮廓,他们却同是最后一名?

走进教室,人已经来了大半,她座位旁边的两兄弟也到了。

随着她落座,周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情况类似于一群学生在惊疑竟然有人能考这么低的分数。

毕竟他们都看到月商是绣了帕子的,不知道得绣成什么样才能被当做“空白卷”处理。

不过半刻,一身青色长衫的宋夫子进来了。

月商喜欢青色,因此也难得花费精力去打量他。

相较于学院学子们,宋息季要年长些,面容身形也属于青年范畴,神色温和,面貌俊秀,配上笑意盈盈的唇角,实在让人倾心。

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落在堂下,却没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他开口道:“诸位应当知道自己名次,我就不赘述了。现在请拿出《训诫》,。”

这书的名字,有点怪啊……

月商依言翻到,习惯性一目十行地浏览一遍。

这这、这……什么训诫,这是训狗的吧……

花样多到堪比小黄文作者标出的“bds”。

悬玉环、羊眼圈……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类似于现代的锁精环。

“若要得到妻主长久的宠爱,满足妻主的情欲是必不可少的。”端方正直的夫子淡声说道,“有不解之处可向我提问。”

虽然他这样说,但几个小时下来也没人真的去问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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