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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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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花编的礼裙,她特意选来遮盖未消干净的痕迹。姜语手指去扒拉下来一道缝,灯圈的光映上去,清晰几道鲜红纹路,但对比开始那样,却是有所消减。

姜语才开始后悔。记得最初,她是不允许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她总是隔三差五地演出,不想多此一举去用什么来遮盖情欲痕迹。

后来什么都变了,她会默许他很多事情,至于根源无迹可寻。

“今天裙子很漂亮。”

姜语顿时被突起的话打得心底落空,猛一抬头,镜中赫然不知何时出现另外张脸。

她迅速转头去,男人轻声淡笑着,似在欣赏她此刻慌张,接上句话:“比往常鲜亮。”

洗手台伫立在男女隔间之中,这里最接近入口,只是这一层来往人基本是侍应,想必李京肆过来也把人清走干净。所以他才会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与她平视。

姜语愣住一瞬,笑说:“你抛下你几位客人?来跟我……幽会?”她斟酌出这个词。

李京肆笑笑:“好词。”

姜语深叹口气,包里熟练捞根烟,点燃,渡着躁气席卷全身,在吁出烟雾里散走,不耐烦地说:“明面上作戏已经很累了,你这会儿也不让我清静?”

“我还没说什么,就搅扰你清静了?”

然后,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越近,直逼身前一寸,迫使她整个抵在洗手台沿,葱指硬撑住台面,夹烟跌在瓷板地上。

李京肆探身,隔着布料,要寻她脖颈上的,他留下的印记似的,滚动的鼻息热浪也摩擦着薄纱,“要不然过分点好了?不然对不起这脏名。”

沿着小道,姜语开始被掐着腰劲往里推,灯光晃晃,在靠近男卫的那一道夹层内里。她试过不那么狼狈地去挣脱,结果是没用,也没有小说里那样戏剧性地要死要活喊人,由着他将自己抵上最里面的条纹亮面墙板。

这一刻,她开始有了恍惚感。记忆最开始这段,他们一起听了一段藏匿隔道里的亲昵动荡,回到现在,他们是否也算成了隔道里不知收敛的男女。

姜语幼稚地想,不远的入口处,是不是也有一对男女正在听着这场闹剧。

他好像一直能够看透她在想些什么,缠在腰际的手束缚更紧,“外边似乎下雨了?这样想想,像不像我第一次见你那天?”

他不是要和她怀念从前,姜语从他越压越沉的眼神里便看透。

李京肆征征望向她眼里,有股要将她揉化开的气势,他轻佻声音问:“那晚我们在做什么?再重演一遍好不好?”

姜语一时觉得好笑:“你比我还不是人呢。”

李京肆微耸肩,理所当然:“我没有道德,你也没有。我们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哪种一对?床上?”姜语笑出声来,纵然被压着,纵然不占据主导位,她那副骨子里傲气没有磨灭一点,她微扬着脸,直白地嘲他:“以前怎没觉得你这样浮浪。”

李京肆静凝着他,欲言又止。最后闷笑,字字加重音:“你这张嘴就不适合说话。”

姜语笑得比他放肆:“有本事——”

笑意堵塞进喉管,一股闷热传导席卷进来。他们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体验感记忆犹新,唯独这次,暴戾恶劣,是开始几秒就逼近的窒息感,她的软舌被绕起纠缠,神经随那股黏腻滚热发胀扩散,叫她一个字也蹦不出完整的音。

自从得知这人身份后,姜语每每都有种踩在云里的虚浮感。这关系拼拼凑凑,是上不得台面的,睡了哥哥,和弟弟结婚。

荒诞不经。

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和他一样沦丧的迷途人,她方才居然也能作出无所顾忌,甚至去点他来应话,期待他难下台。此刻竟也不会决绝推拒,由他逾越。

或许本质上他们就都不是什么好人,像最开始她说的那样,他们无比虚伪。

这吻缠绵悱恻,是直到最后时刻才柔下来,他会轻勾上他舌尖,慢慢吸吮,渡气,忘情之际,那戴有指戒的粗磨掌心从裙背束带绑缚处游进。

临到将要不可控,姜语狠狠一把推开了他,去整理被扯开的束带,嘴里低语咒骂:“老变态。”

“新昵称?让我挺不适应。”李京肆笑说。怕是活这么半辈子,无人敢当面喊他全名,更遑论骂名。

他眼尾压着很低,游荡在她整理裙衫的动作间,暧昧不清。

绑带再束利落,姜语挺起胸膛,搭他双肩一推,脱离被绝对压制的密闭,眼底不冷不热:“刚才叫得顺口,碰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是你弟妹?”

李京肆微挑眉:“你总归是跟我更亲密合拍。”

“那我要嫁的也是他,跟你也没关系。”

“随便。”李京肆偏头微仰,作不在意态度,“不过现在我们该商讨另外件事。”

“?”

说着,拇指摁她锁骨,掌肩处,再逼近过去,见她那种岿然不动的气势总算一些动容,有点得意之色,笑眼贴她耳际:“你都玩了我这么久,一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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