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操啊操(H)(1 / 2)
性器大力蛮横地在曲晓惜的身体里进出,肆虐抽插,她经受不起只能可怜兮兮地泣声求饶,整个身体和身下的大床都跟着他撞击的节奏在颤,“呜呜霍勋这样太快太深了”
曲晓惜伸手抓住霍勋的肩头,娇俏的手指扣得骨节发白,从自己眼前蒙起的水雾缝隙里看他。
霍勋依旧挺立的五官,眼皮垂搭着,睫毛盖住了他那双深邃瞳眸,他的视线灼灼落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哪怕被她指尖陷入肉里有轻微的刺痛感也毫不在意。
怜小瘦白身下的粉色贝肉含着一根蛮粗的肉棒,柔软的内里像湿润的温床,让他完全无法停止想把她撞碎在自己的身下的念头,疯狂上头迷恋着女孩窄小肉穴吞吐他大鸡巴的绝妙快感。
“好紧好湿,曲晓惜以后都给我操,只给我一个人操行不行?”霍勋声音低磁,带着性爱时的饥渴难耐。
“呜呜”曲晓惜除了哭根本答不上来话,眼神失焦迷离着,她被霍勋一次次撞击花心深处让她头皮发麻的激爽感和被贯穿被撞坏的破碎感吞噬着。
体内一大股花液喷涌而出,曲晓惜腹部又痉挛几下彻底泄了力,手从霍勋的肩头无力地垂落下来。
“又高潮了呀,这么爽嘛”霍勋在舔她眼角溢出的泪花,语气里竟有几分得意,浓眉轻抬着,好似看着她在他身下被他操到攀上欲望顶峰是件让他精神层面暗爽的事。
而那根粗大性器还硬挺着塞满了曲晓惜的嫩穴,半点没有要结束的样子,她不明白霍勋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有着这样惊人的天赋和持久的体力。
霍勋开始缓慢抽插性器,轻轻地撞,慢慢地磨,他双手支在她耳侧,宽阔脊背线条崩起流畅利落,眼睛又黑又亮,“你今天写作业吗?”
“作业作业每天都要写的。”
曲晓惜被他放缓的动作搞得又开始发晕,比起之前的横冲直撞,现在只能感觉她被性器撑开,有清晰尖锐的痒意从里面绵延出来,他真的好会折磨人啊
“那你去写作业。”霍勋突然拔出鸡巴,将她从洁白大床上拉起,捡起自己刚刚丢在床头的体恤给她套好。
宽大的男生体恤套在曲晓惜的身上根本挂不住,顺着一边肩膀滑落露出秀丽肩头,衣摆遮住她的臀线露出两条匀称藕白的腿。
她坐在床尾发懵,脸上潮晕未退,双腿之间还有湿腻的体液触感,身上都是或青或紫的吻痕掐痕,完全没从性事中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就被拉起来叫写作业了?
“霍勋,作业可以回家写的。”曲晓惜抬起泛着晶滢的眼看着给她递书包的霍勋,她现在哪有心思啊,一会儿九点就能回舅妈家了。
“哪里写都一样,把书拿出来吧。”霍勋把书包塞到她的手里,曲晓惜不知道他又在干什么,霍勋总让她琢磨不透。
只得将自己书包的拉链拉开,拿出笔袋,她高二分科选得理科,随手拿了化学课本还有作业本,翻到崭新的一页。
这次的酒店房间大了不少是黑白灰的轻奢风,但是没有能让人坐下来写字的桌椅,只有巨大落地窗前摆着的一个长方形矮桌,两边放着蒲团,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假石头在旁边踢脚线的凹槽里做装饰。
曲晓惜只能跪坐在蒲团上,身下是空空的,霍勋的体恤上有他的气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并不算难闻,大概是男生身上分泌的一股强烈荷尔蒙混着很淡很淡的烟草味。
体恤无法贴身因为太大了,空荡的布料偶尔会刮蹭着她翘挺着的乳尖,曲晓惜咬着笔头,脊背挺得直直的是很端正的体态,这样可以防止近视。
可她看着课本上各种化合物的方程式,脑子想得都是刚刚在床上性器缓慢在身体里抽插的痒意在她花心再次深处绽开。
她年纪小,意志并不坚定,只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开始主动想那些淫秽的事了。
曲晓惜咬着唇,好想大哭。
霍勋拿起床头的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他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肉柱狰狞挺立贴在他的小腹上,硬得发痛,喉结滚动着,脖子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看着曲晓惜真的开始写作业了,垂着细脖,柔软的头发披散在纤弱的肩头,专心致志的像只曲颈的漂亮小天鹅。
就是这样昨天晚上她也这样
霍勋迈步过去,将曲晓惜掐腰抱起,惹得她一声惊呼,“你干什么?霍勋!”
“我干什么?我干你啊。”霍勋咬着牙。
曲晓惜的屁股一落到矮桌上,霍勋扶着他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蹭了蹭花液,撩起体恤下摆,曲膝再次直直捅入花径,在她的穴口猛烈地进进出出。
曲晓惜尖叫抑制不住的开始哭,她这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
矮桌没有支撑,曲晓惜只能伸手环住霍勋的脖颈,这样才不会掉下去,可是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骨头都快被日碎了。
有胶着水液顺着交合抽插的性器流到了她刚才写几个字的作业本上晕出一滩淫荡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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