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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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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职。

小田切信呷了口酒,道:“也许是我冒昧了,可实在好奇能让淮铮等待多年的是何方女子。”

傅淮铮翻译给蒲郁听,蒲郁回话道:“是怀英方才无礼了,一下看见这样的场合,还以为淮铮故意给我……好看。”

承了女人们给的台阶,主动缓和了古怪气氛。

小田切信大笑,“蒲小姐没见过艺妓对吧?”

傅淮铮向蒲郁低语,又补充道:“小田切先生旁边的春子是艺妓,这位梅绘还是舞妓。”

艺妓,或译作艺伎,日语读写作“芸者”,字面意思是善于艺能的人。姑且可以理解为戏子,虽然创造歌舞伎的是女子,但因风俗业模仿等缘故遭到禁止,从业者只能是男性。此后逐渐从歌舞伎分离开来,形成独特行业。(妓-女时称游女,扮相、行规等完全不同于此。)

要想成为艺妓,需下苦功夫“唱念坐打”。先是一边练习一边做杂活,初合格则成为预备艺妓的舞妓。舞妓有年龄限制,一般来说在二十岁以下,和服腰带较长以显天真可爱之感,后领露出的边为红色,唇妆按等级愈高级抹红愈多。

听傅淮铮这么说,蒲郁作好奇状仔细端详艺妓春子与舞妓梅绘的不同之处,尽管扮相不同,但和服上纹样几乎可裱作画卷,也衬和当下季节。

以裁缝的眼光来看,自是费时费力,考究之非常。

“承小田切先生相邀,怀英有幸见到这般无双的美人。”蒲郁道。

春子略羞怯似的掩面道:“无双什么的,实在谬赞了。”

“诶,春子,蒲小姐说的可没错。”小田切信道,“不如就让我们见识一下!”

春子垂首称“是”,起身时依然低着头,可眼眸微微上抬,那一瞬的勾人意气莫说教小田切信心神荡漾,连对面的蒲郁也看得恍了下神。

蒲郁没由来想起母亲、姨妈、文苓以及那些个太太、姨太太,厉害的女人们,可没有这样的,矜持而不做作,媚态而不落俗,分寸恰到好处以至于让人感觉不到在拿捏。

浑然天成。

蒲郁没听懂他们说什么,忽见女人们离席,低声问:“怎么了?”

傅淮铮在桌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无碍,放宽心。

不一会儿,坐席上方的障子门打开,榻榻米席,无一物,只中间置有四折的描金屏风,应当是小小的舞台。

一位抱三味弦的老妇跪坐于壁侧,接着梅绘与另一位舞妓。乐声与唱腔起,舞妓们跳起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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