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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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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时盏没有再见过闻靳深,她接到进组通知,要在影视城待整整三个月直到拍摄结束。

三个月。

就像是人生某个阶段的完美过度时间。

在进组前,时盏和温橘联系过,问温橘愿不愿意重新回到她身边做事,温橘在电话里开心得欢天喜地,一口应下说没问题。

有人走,有人回来,是该重新开始了。

开机仪式定在早上六点,意味着她和温橘得提前一晚抵达影视城。酒店是剧组提前定好的,普通酒店,常规白色大床,设施简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味,混着点消毒水味。

一进到这房间,温橘就明白行不通,“姐姐。”她喊了时盏一声,然后从包里翻出手机,“我住这里就行,我重新给你定个酒店房间。”

“你跟我一起。”她说,温橘在身边始终方便一些。

换好酒店后,时盏服下两倍的安眠药意图睡个好觉。

她躺在陌生柔软的大床上,睡去了。

没有闻靳深也能睡得好。

他的作用,和安眠药画等号,仅此而已。

那以后整整一个月时间,在剧组里,忙前忙后,时盏都甚少想起闻靳深这个人。偶尔会听见女演员们会在私下讨论他还有她。

她和闻靳深在一起的事,当初确实不算低调,满城皆知。

果然,在人言中的她,是个不择手段攀权附势想要挤进闻家门楣的小丑。至于闻靳深,女人们提起他时,字里行间全是向往和爱慕。

最初进剧组时,由于她是空降的副导,演员们许多都不太服气她,背地里都在说她的小话,胡乱猜忌着她是靠着闻靳深和沉总那层关系才成为副导的。

后来那些人听说她和闻靳深分手后,又调转矛头说她攀上了新的高枝。

魏洲也不止一次在私底下打过招呼,叫那些演员们尽量听话,不要和时盏对着干,可偏偏有个把女演员,就是不听劝,像是故意要和时盏杠上似的。

那天一开始,时盏真的没想过发火,她的爆发也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那场拍的是一个女配角邱悦在戏里被人冤枉后的哭戏,要求的情感是委屈隐忍地流泪,可那个女演员偏偏哭不出来,ng无数次,一滴泪都掉不下来。

时盏从机位前离开,拿着剧本下到场子里。

她停在邱悦跟前,说:“你得哭出来,不然所有人都陪着你重来。”

“我哭不出来呀。”邱悦不耐烦地看她一眼,“就是觉得很难嘛。”

时盏:“”

她将手里的剧本慢慢裹成一个圆筒,笑了:“一个哭戏有什么好难的?你作为一个演员,最基本的哭戏都觉得难,你还做什么演员呢?转行吧?”

在场几十个剧组人员,大家都听在耳里,可能邱悦觉得她的话实在缺乏尊重,顿时也跨下脸反诘道:“可以滴眼药水阿,又不是非得硬哭,我就是没情绪现在。”

“我不许你滴眼药水。”时盏环着双臂,眼神很冷,“你今天就得哭出来,你要是哭不出来就收拾东西离开,这一行永远不缺演员。”

见情况不对劲,魏洲也下到场子里来打圆场,说:“这样子吧,大家都先歇会儿,歇会儿我们再继续拍,好不啦?”

时盏没意见,可刚转身,就听见邱悦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了不起的阿,不就是靠着男人当上了副导,耀武扬威给谁看呢?真那么厉害自己演阿。”

场子里一下就静了。

时盏缓慢地转回身去,深蓝旗袍加身气质冷艳,笑着要求:“你再说一遍?”

邱悦被魏洲拦着,魏洲一直递眼色,可邱悦佯装不见还在挑衅:“我上网查过,说反社会人格很难调动自己的情绪,所以时导——你是不是很少时候会哭阿,你自己都做不到,怎么来要求手底下的演员呢?”

气氛就是在那一瞬被引爆的。

时盏没接一个字,直接上手甩了邱悦一个巴掌,然后问:“不会委屈的哭是吧?现在呢,够不够委屈,不够我还可以让你更委屈。”

邱悦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眼里果然瞬间蓄满泪水。她瞪着眼睛,吼着:“你知不知道我背后有谁,你敢这样打我!”

“我管你背后有谁。”时盏只说了这么一句。

众目睽睽下,邱悦哭着往休息室里跑,听说是打电话求救找援兵去了。

周围陷进一种怪异的安静中。

温橘火急火燎地跑到跟前来,附耳低语着说:“姐姐何必呀,万一被有心人士拍下来放到微博上,又要上热搜了。”

“没事。”时盏毫不在意,真上热搜就当提前给剧炒热吧,还省一笔宣发费呢。

接下来的拍摄直接跳过邱悦那场。邱悦一直赌气待在休息室里不肯出来,说什么非要时盏道歉才行,时盏心道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当天结束拍摄时,正值夜色渐浓,邱悦请的援兵还真来了。当时场务和道具工作人员正在收拾,时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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