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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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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所有的玉佛后面都有一个念念难忘的旧情人,以至于所有佩戴者都惶惶到怕他人触碰,亦或是对玉佛的失去。

这又是哪个妹妹送的。

可这次。

时盏错了。

闻时礼干净利落扯下那块玉,连断掉的绳一起丢到她手里,懒懒地说:“不就是块儿破佛,给你就是了。”

玉落在掌心,温温热热的残留着男人体温。

看。她想的没错,这人果然也不是个信佛的人。

她说:“拿什么换?”

他和自己一样,不会大发善心,只会为利所图。

闻时礼用手托着下巴,眯眼:“不是说了么,要你微信。”

时盏攥着那块玉,两秒后,从包里翻出了手机。

加上她微信的闻时礼心情仿佛不错,唇角愈发勾得深,并且提议要直接送她回家,她说:“不用,我婉拒你。”

闻时礼笑了:“你管这叫婉拒?”

时盏不再多话,只说在前面荷花池放她下车就行,附近路段已出山,相较于刚才已经很好打车。闻时礼也不太像是个有耐心的人,懒懒让司机停车放她下去。

关车门前一瞬,时盏的目光与他不慎撞上,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又浮出有礼笑容,眼梢微挑,像在对她说再见。

时盏没有回应,默然关上车门。

她拿着伞立在萧索秋风中,内心升起寒意,冰冻全身。

遇见一个同类,是件可怕的事情。

九万36 这一日的他,为她摘下玉佛。

chapter36

那天会在清水山下的荷花湖遇见闻靳深, 纯粹算个巧合。精神病院出个岔子,一个女患者趁着保安换勤间隙出逃,等护士查房发现人不见时在两小时后, 就这段时间, 女患者已窜到三十公里外的地方了。

往轻了说是看管不力,往重了说就是半个事故。

得知病患出逃的闻靳深, 也顾不上手头没处理完的事情,匆匆开车出来寻。赶到时, 女患者坐在荷花湖边大哭大笑地发疯, 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精神病院的车随后赶到, 跳下几名医护人员。

给女病患注射镇定剂挟上车后, 闻靳深正往停车的方向去,一眼就看见前方公交站牌下立着的时盏。她手里拿着一把黑伞, 此刻细雨霏霏,也不见她撑。

看样子,像在沉思, 又像在走神。

在闻靳深停在面前的前一秒,时盏都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她满脑子都有一个疑问, 那天真的, 忘记问问闻时礼, 既然他也不信佛, 为何也在拜佛?

直到手里的黑伞被一只温凉大手取走。

然后听见伞撑开的声音。

时盏微怔回神抬眼, 眼帘里黑色伞檐正在缓缓上移, 伴随着微风细雨,闻靳深一双深黑似墨的眼出现在伞檐下方。

他嘴角浅浅地勾出一抹弧度,温温问道:“有伞怎么不撑, 傻。”

心脏重重地跳动一下。

还以为自己接受过佛的洗礼,再见他时内心会稍微平静一些。

时盏攥紧掌心那枚玉佛,把脸偏到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夺他手里伞柄。取过伞柄,她兀自转身背对他,快步行走。

后面传来男人追上来的脚步声,他腿长,几步就握住她的手腕,声线无奈:“还没消气?”

他压根儿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吧。

也许他根本没兴趣知道。

闻靳深重新绕至她身前,上前逼近握住她拿伞柄的那只手上,像在谨防她逃跑。他置身雨中,她立在伞下,半湿半干,似一明一暗。

白大褂,黑旗袍,像格格不入,又像天生一对。

他的黑发沾上雨汽儿,有肉眼可见的白意。雨势很配合地变大,时盏却没有将伞递过去,淡淡问:“您有事?”

闻靳深微微探身,与她维持同一水平线,很低很低地问一句:“我昨晚,是不是弄痛你了?”

那些纠缠炙浪的画面瞬间浮在眼前,自己如何被他摁在床窝里玩弄也是历历在目。时盏面上一热,却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对,我太疼了,以后都不想那么疼。”

闻靳深静静看她,良久良久,最后失笑:“好,我以后收敛温柔点。”说完就伸手去拉她另一只手,却触到一线粗糙。

闻靳深耷下眼皮,看见自她手心里垂落出从中间断掉的黑绳,“拿的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腕向上,时盏也就直接摊开来,大大方方给他看。

那枚玉佛落进男人眼底。

短短一瞬时间,笑意完全从他脸上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清冷,甚至严肃得近乎渗人。

她注意到,闻靳深的视线变得深邃,他盯着玉佛看上几秒后,寸寸上移视线,最后落在她的脸上沉声问:“哪里来的?”

“一个男人给的。”时盏如实说。

“哪个男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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