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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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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叫顾御的投来目光搭话,开江鹤钦的玩笑:“可以阿你小子,还是老样子,国外的洋妞儿没把你喂饱阿。”

“少贫,我对盏妹妹认真的。”江鹤钦从球筒里抽出一根球杆。

又有人侃道:“你对哪个妹妹不认真阿?”

说话的这位是沉杨,家里开风投公司的,也是港城里有头有脸的富二代。毕竟能和闻靳深玩到一个圈子里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

江鹤钦在虚空中挥着球杆试手感,笑了声没理会,走过去拍了拍闻靳深的肩膀,朗声对他说:“来阿,比比阿靳深,看看这么多年我有没有长进。”

闻靳深搁下手里的水杯,无声笑笑,起身,抽出球杆。

水杯里是白水,其余人都是饮料。

他问江鹤钦:“怎么比,比进球数还是挥杆数?”

闻靳深语调很平,声音却是天生的低沉好听,说话时很吸引人的注意里。

18个球洞。

如果比进球数,那就是一轮打下来,看谁进球数最多;如果是挥杆数,也是按一轮算,就看进18个球的话,谁的挥杆数最少。

江鹤钦说:“那就挥杆数吧。”

闻靳深看上去很随和,点头低低嗯一声,然后几步转到发球台,面朝球道。

差距非常明显。

江鹤钦进一球挥杆次数为6-7杆,闻靳深一般3杆搞定,最多也不会超过5杆。

而且闻靳深一言不发却打得很凶,杆杆势如破竹,鹰扬万里。他的动作标准流畅,球风凌厉非常,打得江鹤钦节节败退。

一轮打完,江鹤钦沁满额头的汗,闻靳深却一脸气定神闲,十分悠哉。

两人一前一后从果岭撤回。

江鹤钦在后面,还没靠近,就被陈嘉树嗤笑道:“哎哟——江公子的力气都用在女人身上了么,这么不行阿,差了二十多杆,说不过去吧。”

江鹤钦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回击道:“陈少爷,您要是行,您上。”

陈嘉树和其他两人对个眼神,笑道:“我们又不在时作家面前挣表现,更不会自不量力挑战靳深,服气还是服气你。”

江鹤钦将球杆随意靠在桌沿,几步转到闻靳深旁边,低声问:“怎么搞的,不是说给我放水吗,你这让我面子上挂不住阿靳深。”

闻靳深的球杆支在地上,在他的两脚间。

他想起江鹤钦说的那句,——“你就给我放下水,我保证当晚她就给我睡。”沉默了两秒,懒懒掀眼看向远处高照的秋阳,“什么时候?”

江鹤钦:“昨晚阿!”

“是么?”闻靳深仿佛第一次听见放水这两个字似的,“我不记得了。”

江鹤钦藏着心底的暗喜,故作遗憾地说:“这样阿,那只好算了,我去教盏妹妹打球挽回下自尊吧。”

就你这?

还教人?

他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江鹤钦已经像风一样转到时盏旁边,替她选一支女士球杆,交到她手里笑问:“不会是吧?”

时盏轻轻地回:“嗯,不会。”

“不会。”江鹤钦重复,“不会我教你。”

时盏摆出一副温柔驯顺的模样,“那麻烦你了。”她又软软地补一句,“我可能比较笨,你可能要教很多次。”

闻靳深:“”

就这还自诩高智商,一个破高尔夫还要教很多次。

闻靳深表面波澜不惊,他也没什么表情,平静地将球杆插回球筒里,回到桌边坐下,重新端起那杯喝到一半的冰水。

也不太冰了,这会儿周围温度也有二十多度。

他一坐下,陈嘉树就立马用手碰碰他,说:“你快看江鹤钦,他妈的太会了,瞧他那阵仗怕是恨不得长在别人姑娘身上吧。”

顺着陈嘉树的话音看过去。江鹤钦站在她背后,双手穿过她瘦腰,到前方握住她的双臂,那姿势很暧昧,她看上去就像是被江鹤钦抱在怀里似的。

江鹤钦在她耳边,笑得如沐春风,温柔说:“左手伸直,掌心指向目标相反方向,然后”

他教得十分认真,宛如一个专业的老师。

时盏被这样圈住,浑身都透着不自在,但她觉察到不远处闻靳深投来的玩味视线,只得硬着头皮忍受,不停地笑着回应配合。

她转过头去看江鹤钦时,差点亲到江鹤钦的脸。

江鹤钦怔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盏妹妹,你别真的爱上我阿,我是个海王。”

一句玩笑话瞬间化解尴尬,时盏笑出声来,“你想什么呢,你懂什么叫非你不可吗?”

非你不可。

除开闻靳深三个字,不能是其他任何笔画。

顾御和沉杨打了两轮,带上陈嘉树又打了一轮,气氛渐渐冷下来,天色也渐渐浮上暗色。看着闻靳深没有再打的欲望,几人兴致也降下,只好嚷着散场散场。

晚饭自然在会所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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