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部,检查是否有灰尘。
温橘知道,姐姐喜欢干净的东西,程度能达到肉眼可见的纤尘不染即可。
也难怪会对只有一面之缘的精神病院长产生巨大兴趣,温橘仔细想了想,那个男人看上去的确足够干净,那张脸和气质,完全长在时盏的审美点上。
“姐姐,你来啦。”温橘摘下手套迎上去,“卫生什么的都已经请人做好,搬家公司送过来的东西也全部整理好啦,现在姐姐只用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就行,要养足精力准备签售会。”
“好。”时盏说,“我搬到这里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再被那两只恶心黏糊的寄生虫缠着。”
温橘早已习惯时盏对自己两位哥哥的称呼,她只顺从点头说好。
又待了一会儿,便说:“姐姐,我先回去啦,再晚一点这里就不好打车了。”
等温橘离开后,时盏慢慢打量起这套公寓来,双层复式结构,二层是房间,一层客厅和开放式厨房,主灰白色系,简欧风格。
不难看出前主人是位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男性。
装修还算能看。
总的来说,没有踩时盏雷区。
到二楼主卧里,床单被套等已经全部换过,是她熟悉的暗蓝色。
时盏低眸看一眼腕表,八点二十五,这个时间闻靳深也该回家了吧,他是院长,没有人会强制他加班。
这里的公寓有每层四户,而她就在他旁边,是正儿八经的邻居。
对此,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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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靳深今日下班比平时晚,近十一点才开车从医院出来,经过三十分钟车程后,人终于踏进小区的电梯。
要不是一位躁狂症患者打伤护士闹得不可开交的话,他不会这么晚。
叮一声,电梯到层。
闻靳深抬眸,与一道炙热的视线对上。
他眉色一怔,迈出电梯的长腿放慢速度。
时盏,就在他家门口。
那女人依旧穿旗袍,不是上次那件深蓝印瓷花的,而是一件极具视觉冲击的纯黑裹身型的,胸前呈心型镂空,隐约可窥一抹难掩的雪意。
尤其在这个时间段。
有人说过,晚上十点钟以后的男人都是狼。
她慵懒地靠在他家门上,正在吸烟,带烟的那只手松散地悬在离脸半尺左右的位置。
烟雾胧胧,美得不可方物。
时盏看见那男人面不改色地朝自己靠近。
然后,停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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