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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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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轻声道:“音晚,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人太狠太薄情,你不能再在他身上虚掷年华。你跟我走吧,我有办法带你离开长安。”

音晚只看向她的父亲。

谢润一本正经道:“韦大人,你年纪轻轻,大好前程,着实难得,莫要误了。这话就当没说过,你快回去吧。”

韦春则神色滞住,说不清是伤心还是难堪,却执拗地不肯与谢润说,只朝向音晚:“我并不是一时冲动,音晚,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仕途。我们韦家是世家大族,家业颇大,即便我不为官,也能保你一世富贵,你……当真不考虑我吗?”

音晚只如深涧静水,摇头。

韦春则还想说什么,严西舟霍得上前,打断道:“韦大人,可以了,话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韦春则转头看向他,柔情骤冷,阴鸷扭曲起来,凉声道:“严西舟。”

当年音晚未出阁时,两人虽未正面冲突过,但暗地里风云不知涌过多少回,彼此都无好印象。

韦春则甚是厌恶:“这又关你什么事?”

严西舟刚想反击,谢润道:“好了,我送韦大人出去。”

便只有暂息战鼓,各凭其位。

韦春则走到山洞口,夕阳残光泼洒进来,映得面庞瑰丽,他转头看向音晚,眼神阒黑,柔声道:“音晚,你当真不跟我走吗?”

音晚从前便没有给过他半分希望,如今也是,只摇头。

韦春则这一回没有恼怒,反倒轻笑了笑,目中爱意浓浓,道:“好吧,那你自己要多保重。”

天色将晚,谢润教音晚说了许多话,要她回去后心情平和地与萧煜谈,能谈成便罢,若谈不成,只留心去府中的绸缎商,她会助音晚逃走。

若要逃,父亲便会担风险,萧煜性情乖张难辨,并摸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痛下毒手。

音晚希望两人能好聚散,一路都在琢磨这事,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

音晚一直等到亥时快过了,萧煜才回来。

殿中鎏金烛台光芒熠熠,落在缕雕繁复的青石砖上,像暗夜里的星河,与轻纱裙裾相融,幽幽幻幻。

萧煜看上去心情不错,端详着灯下的美人,将音晚拢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叹道:“晚晚,你长得真美。”

音晚让他亲过,任由他将自己拥在怀里,一字一句小声说着父亲教过她的话。

萧煜的心情实在太好了,竟不曾翻脸,只低眸凝睇着她,唇角勾起,眼神柔蜜,笑道:“好啊,只是我们许久未合欢了,不如去榻上,我们好好亲近亲近,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说罢,他将她抱起,扔到榻上,一件一件剥她的衣裳。

音晚不肯,却抵不过他,拢着最后的一件亵衣拼命挣扎,跌下榻,趔趄着后退几步,冷冷看他:“你在骗我。”

萧煜笑容温柔,面若尧山玉,沾染了情|欲,显出无尽风流神采。

“晚晚,你总是这样,总是半途要扫兴。我近来想了许多,其实从前好些苦你都不必吃的,只要你对我顺从些,讨好些,我心里早就是喜欢你的,不必等到这么晚才明白心意。女子啊,不需要太聪明,不要太倔强,只要学会依附男子便好。”

“更何况我不是别的男人,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含章哥哥。”

音晚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残存着一丝倔强:“不,你不是含章哥哥。”

“哦?”萧煜学着她的声调,轻轻浅浅:“那我又是谁呢?”

他趁她出神,将她锁进怀里,凑近,嗅着她发间盈香,柔声道:“我是你一直喜欢的含章哥哥,我们可以永远厮守在一起,琴瑟和鸣,不羡仙……”

音晚躲避着他的亲吻,脑中渐渐乱起来,直至身体悬空,又被扔回了榻上,萧煜爬上来,像看猎物似的看她,目光炽热,幽叹道:“出西苑那日我曾发过誓,世人负我、辱我,我便要活得更加肆意快活。只要入我眼的东西,皇位也好,你也好,我都要死死抓在手里。晚晚,你怎么就不明白,你是我的女人,我怎可能放掉你?”

音晚艰难地挣扎,摁住他的手,哑声道:“我自己脱。”

萧煜诧异于她的顺从,又有几分惊喜,便将她松开,眉眼含春看着她。眼见她低垂着美眸,慢腾腾地解着抱腹的带子,卷翘的睫毛微微颤着,掩着眼底的光。

倏尔,她松开带子,极快地摸向散花绫粟玉绣垫,抽出一把匕首。

火葬场3 萧煜:晚晚,你要杀我吗?……

萧煜自幼习武, 又素来机敏,这一刀原本躲过去是绰绰有余的。但他没躲,只斜靠在榻上, 生生受她一刀。

血肉撕裂的声音自胸前传来, 只可惜, 音晚实在太虚弱了,刺得不够深,匕首的刃只没进去一点,她便停了手。

她眼中迷雾散开, 突然澄明, 仰头看向萧煜, 又点头看看自己的手,鲜血顺着刀尖涌出,点点若桃花, 滴落在榻褥缎面上。

萧煜却还在笑着,道:“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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