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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胜负/击剑哪有打羽毛球好玩。(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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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真相与谎言编织着说出口,“只不过是不愿看到市民们在袭击中无辜遭殃,想去拜托万事屋平息事件,我可不喜欢看孩子们因那种可怕的复仇剧而哭泣……你也知道的吧?因为我小时候的事,一旦体会过相同的感受……”

而桌对面的冲田总悟状似无动于衷听着你的解释,用一次性筷子夹起炒面送到你还在滔滔不绝的嘴边。

“啊——”

“……啊你个头啊!”你一时气结,打住话头开始厉声埋怨,“亏我之前还敬你是个真选组队长给你好脸色看,实际只是个随心所欲的抖s臭小鬼吧喂!”

“有我们真选组在,所以不会让孩子们哭泣的哦。”无视你的斥责,他平静开口道,怎么看都像孩童般纯真无辜的圆眼睛锁在你一瞬怔愣的表情上,“还有,别把我当小鬼头。”

“诶?”

“快吃吧。”当你还在为他不明不白跟你较劲的一句话而发呆的时候,冲田总悟已经绕到你面前,从裤兜里掏出钥匙解开手铐,“不然等白痴副长回来,炒面上会堆满蛋黄酱变狗粮的。”

当土方十四郎带领全体真选组成员回到屯所,在审问室门口遇到不知刚才失踪干什么去的冲田总悟时,才想起你应该还被关在里面。

他向虚掩的审问室大门探过头去,从门缝间看见正趴在桌上安然熟睡的女人。

“睡着了?”

“一天没睡也没进食,刚吃了份炒面就立刻栽倒在桌上开始打呼噜。”冲田总悟打了个哈欠,用散漫的语调答道,“简直像只被人圈养的母猪。”

“……你从哪听见的呼噜声?而且母猪什么的也太失礼了,快给我向枝川小姐道歉。”

“创伤后应激障碍。”

冷不丁从对方口中蹦出的一个词,将他暴躁的吐槽在瞬间打散。

“她还是跑去祭典了,土方。”

“……”

黑暗的走廊中,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位警察相对而立,于无声默契中迅速交换了某个讯息。

“啊啊……真伤脑筋。”片刻寂静过后,土方十四郎靠上墙壁,烦恼地点起一支烟,心事重重,“下次提前离队要先打报告,总悟。”

“下次再敢把她一个人丢下就滚去切腹,混账副长。”冲田总悟漠然道,瞟他一眼后转身离开。

黑发青年缄默着抽完那支烟,才动作轻缓地推门走到椅边,将深眠的你背出审问室。

“对不起,我明明答应过局长的……自作主张给你添麻烦了,枝川小姐。”

在你眼前缓缓铺开一大片似曾相识的竹林,月光给世界镀上一层朦胧的梦幻色彩,你能听见夜风吹拂竹叶沙沙作响,而你也不知为何变回幼时模样,稚嫩的小手中正握着一把武士刀。

你很快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梦境之中,而此情此景……

“喂喂,大晚上一个人跑出来是准备干坏事吗?就算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好歹也准备点称手的武器,偷我的刀是想栽赃给阿银吗……”

你转身,面向那个一手挖鼻孔一手伸进衣襟挠痒痒的银发天然卷小鬼。

“这是松阳老师的刀。”

“可他说送给我了。”他弹掉鼻屎,磨几下指尖,向你走近,“还给我,那东西你还不会……”

“那就借我练练。”你的倔脾气上来,皱着眉后退半步,将刀横在身前请求道,“银时,拜托你别告诉老师……我不想一直那样下去,只能挥舞竹刀肯定是走不通的。”

坂田银时止住脚步,出神地看向对面眼中噙满泪水恳求自己的女孩,思虑半晌后转身。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再去拿把竹刀过来。”他背对你挥手说道,嘴角上扬,“一个人闷头练可无法变强,没有陪练怎么行?”

“银时……!”

——我是怎么了,居然会梦见如此久远的事情……

你迷蒙着睁眼,却发现自己卧在一间陌生的道场里,身上还裹了一床被褥。

坐起身抬手撑上额头,晕眩中感到仿佛刚才梦中所见就发生在昨天,甚至能清晰记得当时与师弟们交手的一招一式。

起初是银时那个战斗天才每晚陪你练习过招到半夜,然后是发现你们偷偷加练而吵着加入的假发和晋助,从一刀流进阶到二刀流,再扩展到其他武器……直到被松阳老师发现每人脑袋挨上一拳。

你环视四周,从墙壁上挂着的字画看出这里大概是真选组的道场,估计是什么人将睡着的你从审问室搬至此处。

——又是道场啊……

回想到梦中景象不禁莞尔,顿感一阵怀念,你起身走向墙边拾起一把竹刀。

为了喊队员们起床晨练,土方十四郎每天都醒得很早,但今早的屯所让他听见一阵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是从屋外的院子传来。

待他走近才发现,是你正专心致志挥舞着竹刀练习。

黎明来临前还十分幽微的晨光中,院中女性将外衣和服脱下迭放在旁侧的庭院石上,仅身着一身简单轻便的白色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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