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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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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瞄了一眼,提起正事,医生怎么说的,什么时候动手术。

闻靖宇拿杯的手一顿,方才还散发光芒的双眸渐渐变暗,低沉着声音说句:还没决定。

还没决定?秦致瞪大眼睛,按着他肩膀的手用力晃两下,不是吧兄弟,这都多久了,上次成哥还问你腿伤呢,你就忍心让哥几个天天提着心吊着胆。

这件事闻靖宇脸上流露出几分犹疑意味,有风险。

不怕别的,就怕手术不成功,如果他的后半生离不开拐杖和轮椅,那白一鸣该怎么办。

他不忍心让白一鸣永远守在一个瘸子身边,而最糟糕的结果,就是继续疏远白一鸣。

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秦致皱着眉头,长叹口气:老闻,你就不看我们,你也得看一鸣,你忍心让孩子牵肠挂肚,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别告诉团子,闻靖宇神情凝肃,还有点警告的意味,他不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没必要让他知道。

啊?他还不知道?秦致挠挠头,觉得好兄弟有点可怜。

闻靖宇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会尽快定下手术时间,不会有事的。

秦致跟他碰杯:这次选择相信你,兄弟,给点力,早日把成哥和嫂子拿下,别让一鸣等太久。

谢了老秦,闻靖宇心口一暖,表情诚挚,等一鸣高考结束,我就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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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两个月后,高考如约而至,一众莘莘学子迎来人生第一场硬仗。

德尚一中的学生们比较幸运,考试场地仍旧在自己熟悉的校园。下了考场,校门口稀稀散散地走出接连二三的同学,每个人神色各异,有因没发挥好郁郁寡欢的,也有超长发挥万分欣喜的同学。

当然也有白一鸣这样,神色如常,嘴角噙着浅笑,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

他站在路边,左右观望两眼,有一辆白色奥迪停在脚前。霎那间,他的心就一点点往下沉,原本雀跃期待的情绪转换为深深的失落。

只看车轱辘,他就知道这不是闻靖宇的车,男人从来不会开这类型的车出门。

奥迪车的车窗缓缓降落,他一抬眸,看见了白佐尧儒雅随和的俊脸。

来接他的人,不是父母,也不是他最爱的人,而是大忙人堂哥。

白佐尧眼神和善,柔声道:一鸣,上车。

白一鸣笑着应声,打开车门上了车。

考的怎么样?白佐尧一边帮他系安全带一边关心他的考试成绩。

今天是高考最后一日,白一鸣属于正常发挥,他思索了片刻,淡声说:还行,六百分应该是有的。

白佐尧笑道: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白一鸣自信点头:八九不离十。

白佐尧摸摸他的头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同龄的青年,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乱糟糟的事,蕴酒也会像白一鸣一样参加高考,也会从考场走出来,直接坐进他的车里。

笑着或者气愤地跟他分享成绩。

可惜一切都是幻想,蕴酒已经从他身边离开了。

白佐尧嘴边扯出一丝苦笑,转头对白一鸣说:走了。

私家车驶过闹市区,逐渐进入人烟稀少的富人区。车子停在白家大院门前,此时的白一鸣稍稍变脸,神情莫名凄哀。

白佐尧知道他的心思,不免在心里叹息,安慰道:闻先生知道你父母不在北京,特意拜托我来接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庆祝?

白一鸣轻扯嘴角,自嘲道:我知道,他怕影响我高考发挥,早早的就出国了,其实根本没必要,我又不会缠着他。

说到这里,青年情绪掀澜,有口气闷在喉咙,难受极了。上次见面还是闻靖宇拒绝他的时候,过去这么久了,连一个电话都舍不得打给他,回忆起这段日子的独相思,忍不住说气话:我老爸说的对,是我自作多情,叔叔对我始终是亲情没有爱情,他对我好,只因为我是他兄弟的儿子!

满车的醋味,都要从窗户溢出去了。

白佐尧怀疑他都要酸倒牙了,哪有跟自己父亲吃醋的,一时间哭笑不得,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故意道:一鸣,闻先生和五叔可是三十几年的交情,你才多大,你们之所以会在这个世界上相遇相知,也是因为你的父亲,你该感谢他们的友谊。

我明白,白一鸣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长叹口气,我就是忍不住,以前叔叔对我有求必应,现在因为老爸老妈变得唯唯诺诺。

再给他一点时间。白佐尧轻揉他的毛脑袋,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白一鸣心情缓解不少,颔首一笑:反正我有都是时间,只要他耗的起。

白佐尧不免仰头笑出声:还好没被闻先生听到,不然扎心了。

白一鸣也跟着笑,低着头想,他从不在闻靖宇面前提及年龄这方面,老男人敏感着呢。

二哥,蕴酒找到了吗?

白一鸣想起正事,关心地问了一嘴。

高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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