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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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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平志居然懂了,而对她的小情绪也心口微荡。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磨平了她被旁的男子看去的不悦,眼里流光波动,似是回应了她一般。

正文 扭曲的心思

陌生男子在旁边就这么看了一场戏,表情越发冷漠了下去。

他出声打断,“堂兄,这也没多少时日不见,可堂兄可算是变了人一般。先不说会在那种不入流的学院做夫子授课,居然还‘金屋藏娇’,这些往常堂兄定然不会做的事情却一一做了,伯父婶娘可要忧心了。”

“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今来来无非就是想见见我现在如何,何必假惺惺。”

“哦?堂兄这顿指责可让为弟惊恐,便要问一句此话何解释?”

“洪湖之论那天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是谁所为。”

“洪湖之论?哦,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只听闻堂兄那天身体抱恙,居然被人辩驳的毫无还嘴之力。可这,又与为弟何干系?”

“哼。”

钟平志冷哼,不愿与之交谈,示意江苒跟上居然就这么不顾对方客人的身份这么离去。

江苒从头到尾都微微低着头,心中倒是不可不谓惊诧。

她早就想过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必然是了解钟平志的人,但现在突然知道居然是他堂兄弟,她摇摇头叹息,果然能伤害最深的都是亲近之人。

男子名仲仁杰,从小就被钟平志的才气压着一头。而其父更是没有伯父来的有本事,现在见自己儿子依旧比不过,心中恼怒,但却懦弱找不到旁人泄愤,就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的幼儿身上,只要家中或者外头有关于钟平志才学夸奖的言语,当日,仲仁杰就总免不得被一顿狠打责骂,长久以来,他心中早就扭曲。

不恨责骂他的父亲,却将钟平志视为眼中钉。也是巧合,在一次偶尔的机遇之下,他发现了钟平志的“毛病”。

当时他只是心中觉得痛快倒并无其他想法,直到这次。

他是知道的,伯父一家对这次钟平志来平洲抱着怎么样的期望,别看只是小小的辩论,有一句话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钟家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容许一些小差错。

钟平志把事情搞砸了,钟平志完蛋了!

他那几日只是想想这几句话就能兴奋激动的睡不着觉,可没过多久,他听闻钟平志居然去一个不入流的书院,哦,甚至不应该说是书院的地方做夫子。

他想,他的堂兄大概是疯了吧!

他很高兴,更加兴奋了!当他确定钟平志这次是真的完蛋了的时候,他所看中的大儒却提起了钟平志,还夸他心性。等他调查才知道,原来这位大儒的夫人跟这所不入流的学堂有所瓜葛,他自然是没兴趣具体去挖掘情况,他只知道一定是钟平志搞的鬼。

他派人去学院偷听,一个个回来却都夸奖之词频繁!

绝对不相信的他,亲自来了。

理所当然,他这个堂兄的确知道洪湖之论那天就是他所为,可那又怎么样,他再怎么不待见自己,不还是得好好的把自己安顿下来?

这次钟家可是一定要办成事,不管是谁!而他,一定要得手。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方才那女子,不会就是跟钟平志一道的另外一位夫子吧!

正文 故事中的道理

课堂授学没有几日就要放假,但孩子们的热情不减,也没有早早放飞心的迹象。江苒每日是会布置学业,在期末也会进行测试,但却比以往那些正规的书院简单多。

甚至在最后几天,她都很少再正正经经的授课,而是讲起故事来,甚至是让孩子们随意提问聊天。

这几日一直没出声的王墩终于忍不住举手,“夫子,我家隔壁有个大哥哥,他最近几日非常痛苦。但是他想不明白,所以差我来问问夫子呢。”

“哦?”王墩的问题已经超过学习范围了,不过江苒依旧笑眯眯,“你说来听听。”

“大哥哥说他很累呢,他是卖雕饰品的,可最近他师父说他的作品都千篇一律根本不能算是作品就只是废物,可他是因为听从顾客的要求。没办法了,他听了师父的建议之后,顾客又不满意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着孩子稚嫩的表述,都能描绘出那位“大哥哥”是个想法容易被左右的人。当然,不排除他是在钱财还是艺术之间选择不定这一点。具体不得知,她从王墩几句话中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如果她把她的想法告诉王墩,王墩又转诉给那位大哥哥,那说来说去,依旧是“别人的建议”。

她想了想,然后开口道:“夫子跟你们说一个故事。”

“说是有一位老叟,他家道中落需要离家闯荡,而他身边只有一位老伴和一头毛驴。路上,他心疼老伴走路辛苦,就让老伴坐在毛驴背上他牵着毛驴走。路上行人走过瞧见,讽刺了他一句‘生为男儿却卑微至此,居然让老毛驴驮着老妇人而自己徒步,简直可怜可悲’。”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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