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既然是亲戚,总有见面的时候。
原主为什么会独独少给他陈光云一家的记忆,这是陈江林觉得费解的地方。
满心纠结陈光云,陈江林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梦里,他以第三视角,看见了原主关于陈光云一家的记忆。
陈光云夫妻在原主父母的葬礼上,尽力操持,礼金却全都被陈光云的老婆孙二妮揣进了口袋。
后来原主打算跟二弟分别顶下父母的岗位,陈光云夫妻来劝说,让他们好好读书,不要辜负死去的父母。
他们会照顾原主兄妹四个,直到陈江林、陈江桥兄弟俩大学毕业,那时候他们兄弟俩有了工作,也能照顾得了俩个弟弟妹妹了。
原主答应后,父母的两个正式工名额被陈光云夫妻安排给孙二妮娘家人。
原主也开始带着弟弟妹妹每天在陈光云家吃饭,两家都是汽水厂的工人,离得也近。
只不过有一天,陈光云去朋友家吃饭,家里就只剩下孙二妮和小女儿,吃过饭,孙二妮在厨房喊原主帮忙看下灯泡。
结果孙二妮趁原主修灯泡的时候,偷偷摸了下原主的大腿。
一开始原主还以为是孙二妮为了扶住他,不小心碰到了。
直到几天后,孙二妮开始暗示原主陈光云不中用,原主才知道这个表婶藏了什么龌龊心思。
自此后,原主再没带陈江月兄妹几个上过门,后来孙二妮上门送生活费时,还拿生活费当理由威胁了几句,被原主赶出家门。
这才有后来原主辍学,到处打临时工,后面在轧花厂稳定了,一干就是大半年。
看完梦境,陈江林生生被恶心醒了。
“焯!”还有这种鬼事?
陈江林神情十分难看,他没记错这是八十年代吧?那个孙二妮居然有这种胆大包天的念头。
尽管被摸的原身,陈江林还是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下床喝了半杯水,才勉强压下心里头那股子恶心感。
进随身空间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三点钟,陈江林又躺下睡了一觉,醒来后又想起昨晚梦到的事情。
看来原主没跟陈江桥说过这事,否则陈江桥那天也不会那么问。
其实想想也正常,这事儿毕竟太糟心了。
不宜让陈江桥这个单纯的十七岁少年听,免得污染了人家的耳朵和心灵。
给陈江月兄妹三人留好早饭,陈江林骑着自行车就出门了。
他现在每天雷打不动,只卖一百个生煎包,每天收摊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早。
后面没买到的人开始抱怨起来,“同志,我们这么多人呢,你下次好歹多做点呀,不然怎么够分。”
“是呀,同志你搞个大点的锅嘛,一次多做点,也不用我们这么多人排队,到最后还没买到。”
陈江林不疾不徐的收着摊,一面笑着回道:“新买的大锅还没到,等过几天,一定多准备一些卖。”
众人也赶着上班,抱怨完,得到陈江林的答复,也就都走了。
回去的路上,陈江林就开始琢磨怎么对付陈光云夫妻。
不管怎么说,拿了人家父母的两个正式工名额,也答应了要照顾人家兄弟到大学毕业。
结果才几个月功夫,就全都忘到屁股后头去了。
现在一个正式工名额可不便宜,陈光云夫妻既然不打算照顾陈家兄妹四个,那就把陈家父母两份正式工名额,换成现钱,折算补偿给陈家。
这还不算,孙二妮干的恶心事,加上还威胁过原主,陈江林怎么得也要让孙二妮得到教训。
快到家属院门口,陈江林就停下开始推车,顺便把自己弄得狼狈一些,看上去就一副劳累过度,疲惫不堪的样子。
然后慢腾腾跨过大门,从院子中间的空地上推着车慢行。
家属院里的邻居正在吃早饭,有些准备去上班,看见陈江林一大早推着自行车,后座上又挂着煤炉子和桶回来,都好奇的靠了过来。
前几天不是没有人看见,只是陈江林赶时间,那是回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家就是再好奇,也抓不到人问。
陈江月兄妹几个就更别提了,人家回了家,根本不出来玩,不像其他家孩子,野到天黑,被家长扯着嗓子喊才肯回家。
“江林,你这一大早的,带着煤炉子和桶,干啥去了?”
陈江林认出开口的人,是他家斜对门那栋楼的李婶儿,家属院有名的包打听,谁家有点什么事,她总是第一个知道。
“李婶儿,没什么,就是出去支了个摊儿,卖点吃的。”陈江林握紧了自行车两个把手,尽量表现出一副倔强坚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
“诶哟,你还去摆摊了?你爸妈那工作不是让孙二妮夫妻俩弄去了,他们不是答应照顾你们生活吗?怎么能让你去摆摊挣钱,养活弟弟妹妹呢。”
李婶儿唏嘘不已,嘴巴发出啧啧的谴责声。
“拉倒吧,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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